身上的黑袍扒下,将金线绣纹用刀挑烂,直到看不出任何明显的身份标识之后,才抬头看了姜妙一眼。
“残忍吗?”
语气中有些犹豫,姜妙回过神来,赶紧摇摇头。
她本就不算什么善良的人,这些人方才可是要杀她的,若不是有沈之言这个保障在,她说不定还得上前补两刀。
沈之言很快换上那件衣袍,他身量本就高挺,穿着这一身黑袍,竟有一种别样的利落感。
沈之言将那人手中的剑别在腰间,伸手来牵她。
姜妙有些犹豫,倒不是担心逃跑,是担心沈之言。
随即她咬咬牙,将手放入他手心。
罢了,既然他不走,那她没得优柔寡断拖累他的道理。
两人趁着夜色出了山洞,沈之言熟悉地形,带着她穿了许多小路,姜妙身上的伤被树枝戳得生疼,可她看着前面紧抿着唇的沈之言,还是一声不吭。
不可以喊痛。方才在山洞中光线微弱,她又全身是泥,沈之言自然看不出她的伤处,也闻不出淤泥掩盖下血的味道。
既然是在逃命,她便不可以让他分心。
行了很久,姜妙都一声不吭,沈之言感到不对劲,回首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