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无人应。
他进了屋,桌上是早已凉透的茶,茶旁的木椅上,放着一件她学刺绣的短衫,不得不说她学东西很有天赋,那几朵海棠已经初具雏形。
他坐下喝了口凉水,知她往日便有去王婶家学女红的习惯,他便坐在堂屋里等她回来。
指尖敲了敲木桌,发出沉重的敲击声,沈之言心中有些前所未有的焦躁,他站起身来,朝院门外走去。
皮蛋正在和一帮孩子玩蹴鞠,被沈之言捉了后颈,摸了摸头问:“沈大哥,你找俺啥事?”
“你林姐姐呢?”
“跟俺娘上山采干货啦!”
沈之言一颗心稍安,放了他去玩,转身时又听见一个孩子道:“皮蛋,你娘不是回来了吗?”
他心中一顿,朝皮蛋家走去,自己都没意识到脚步失了往日的沉稳。
“妙丫头,还没回来?”
王婶有些愕然,“不应该啊,妙丫头说簪子找不到了,也不用俺陪她去找,俺见山上人多,也就没跟着。”
说完王婶已经意识到什么,“大郎,妙丫头....”
沈之言没听完他的话,转身离开。
他打开院门,墙角是他今日要来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