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逢场作戏的话,便让他失了神,回过神来,他不免皱了皱眉,强压下自己心中这怪异的情绪。
司徒鹤闻言,竟气极反笑,他看向沈之言,阴森地提起唇角。
“未婚妻?呵!你知不知道她是————”
“都杵在这儿做什么?!”
一声炸雷似的怒斥截断了司徒鹤的话尾,沈之言眉头微蹙,尚未听清司徒鹤说的是什么,便看见书院的李夫子急步朝这边走来。
“夫子。”
“夫子。”
沈之言和谢舟忙躬身行礼,李夫子到了跟前,吹胡子瞪眼道:
“好啊!我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竟光天化日在这里给我生事?你们不顾书院的名声,老夫可还要这张老脸!”
沈之言垂着头,用目光询问谢舟,谢舟挤了挤眉,这李夫子,确实是他见状不妙赶紧去搬来的大佛。
毕竟晋朝礼教严苛,不论是世家贵子还是乡野书生,若是不敬师长,那是要遭人耻笑的。
这不,连钱易这种浪荡子也不敢轻易顶撞李夫子。
李夫子教训完自己的学生,突然注意到了人群中这个容貌不俗的少女。
“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