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血迹还没干,尤为新鲜,一看就是刚弄上去的。
想起康以柠刚才的话,温语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了一眼,正斯斯文文地,给康以柠拿鱿鱼丝的江询。
压着嗓音问陈辞,“你们出去打架了?”
陈辞不知道温语口中说的打架是在单指他和江询打了一架,还惊悚她是怎么知道他俩合伙在外面干了坏事。
但常年在他妈面前撒谎那一套促使他脑筋还没转过来,嘴就先否认了,“哪有?哪有打架?”
温语指着他脖子,“那这是怎么回事?”
“哪有怎么回事?”陈辞迟疑地摸了摸,微微刺疼的感觉令人浑身一僵,拿下来稍微一捻,还有点粘手。
这就知道是出血了。
陈辞一边在心里骂那些没用的窝囊废,只会使猫爪子娘儿们,一边还在嘴硬,“我脖子痒。”
为了使自己的借口听起来更为可信,他随口胡诌了句,“昨天穿的毛衣,扎着了。”
温语:“……”
温语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默默地捞过了他的手掌,提起来。
五个指节,三个都破了。
柔声细语,“所以毛衣袖子长到手指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