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最后就剩了个吴颂,跟着陈辞走了。
没了大鹅,康以柠又是大王。
捡了个位置坐下,手指又不安分地去拨江询糖棍,笑嘻嘻地逗他玩,“你这怎么还越长越小了啊?以前都不吃这些东西,现在走到哪儿都还带着了?”
秦可宝在旁边听见,随口说了句,“询哥这是烟瘾犯了吧?我见过好多人戒烟,都是用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的..”
康以柠还是头一回听见这说法,扭头追问,“是吗?”
“是啊,”秦可宝抬起眼皮,还待科普的嘴在碰上江询幽幽视线的那一刻,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来我门好像没锁,我得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康以柠似有所觉地回头,果然看见了江询凉飕飕的眼神。
阴恻恻地嗯?了声,抱怨,“干嘛不让人家说。”
江询敛眉收拾桌上的棋局,不承认,“我哪有?”
人都走了以后康以柠再无收敛,歪着身子像只不成器的奶猫,在江询身上东滚一下西蹭一下。
凉亭里的桌子是典型的四方桌,凳子也是固定在地上的。虽然不远,但也绝不是亲近的距离。
康以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