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贺宁轻飘飘打断她的话,“你怎么否认,怎么死都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都没用。”
“......”
“我贺宁就算死了都会把这笔帐记得清清楚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
贺宁来势汹汹,就连康至谦都被震得半分音量都发不出来。
孙立梅躺在床上气喘如牛,眼睛瞪得老大,“你,又不是我叫你雨天出去的,你自己生的那个赔钱货你自己不管你赖谁?这件事就是你们两个小娼妇的错,给我泼脏水,你以为我会顺了你的意?这事你就是说破天了,你去法院告也是告不赢的!”
“是,你是没让我雨天出去,你只是天天在家里指使我做牛做马,你只是让你的宝贝孙子天天哭叫,我晚上睡不着,白天伺候你们,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怎么可能神经衰弱?怎么可能睡过头?又怎么会注意不到有车过来?!”
提到最深的那道伤疤,贺宁不可抑制地红了眼眶。
忍了这么多年,让了这么多年,也恨了这么多年,直到站在这里的这一刻,她都无法释怀。
不想露出弱态,贺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摄人的视线在众人的面上一一刮过。
“你们以为话说多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