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
刘素青给他倒了杯茶,继续说,“大人孩子都跟着遭罪,你和柠柠都瘦了一大圈儿了,很久没睡好了吧?这脸都是黑的。”
康泽没什么情绪,“还好。”
放下茶壶,刘素青笑着看向康泽,“既然回来了就在家里多住几天,过年家里才杀了头猪和几只鸭子,就等着你们来!刚好这两天我给你炖点汤喝,好好补补。”
“不用了,我那边还有事。”
“这大过年的能有什么事,再说这房间我都给你们收拾好了,这多少年都没在家住过了,就住一两天休息休息,贺宁总不会不同意吧?”
康泽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还待说点什么,康至谦就咳嗽了起来。
嘶哑如砂纸般的嗓音卷着厚厚的方言,如骂人般吼道,“你叫他留下来干什么?他要走就让他走就行了,我死了反正也不需要他给我送上山,我没生这个人就行了!!”
康泽:“……”
虽然预测到了今天估计很难熬,但康以柠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难熬。
她从小是由贺宁带大的,贺宁是松城人,并不会榕城的方言。
康泽为了照顾她和康以柠,说的一直也是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