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指一指他:「照旧,这一节算到天亮了。」说完咬住烟枪抱手打量立正房中的小护卫。
妓女们一个接一个的经过护卫、离开房间,有的还故意咬牙嘟噥:「真会扫兴……」
但女王听不到,心里只不断想:待下?我怎能待下?达比莎会发现我不是护卫……怎办?再拖延下去,过一会帕森先生就要进来了……
房间安静下来后,加特将白恤脱下随手扔一旁,然后喝了一口酒。
「想不到这么瘦小也能当护卫。」达比莎托腮看着仍坚持立正的护卫,微笑问她:「有在队中被欺负吗?」
女王假装听不见,没有回应;达比莎不悦地往加特看,伸手朝护卫激动比划一下,他却沉思着无甚表示,她反一反眼用力耸耸肩,又抽一口烟。
加特搁下烟酒,用被单围在腰间,掩着似乎已一丝不掛的下身下床。女王见他有动静,一颗心紧张得几乎没跳出胸膛。
「你明知我最怕招呼这种羞涩怯小男孩,」达比莎不满地对加特狠吐一团白烟:「这人情欠我了你怎还?」
加特慢慢向女王进逼,踱步到她眼前不过一尺停住。她生怕被认出,不敢抬头。
但眼前就是他赤祼的胸腹,更飘来从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