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秦落笑起来时,都有一对梨涡罢。
想起曾年少时,秦落不知从哪里学会了扎发髻,很是高兴的说是给我扎元宝髻玩。
我拗不过她,便只好顺从地坐在妆台前让她给我扎头发,我前天洗了头发,头发有些滑不溜秋的。
秦落一时没抓住我的头发,有几缕便轻轻砸在了脸上。
我也不恼,只觉得头发落在脸上痒痒的,所以忍不住轻轻笑了。
秦落看到我笑,也笑道:“阿瑄,你看,我们两个都有一对梨涡呢,大概是从祖母那里祖传过来的吧。”
很多年后想起来,我却觉得她这句话说的有些傻里傻气的。
我父亲并非那老婆子亲生,我与长青园那位不知故去了多少年的老婆子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除了恰好与秦落都有一对梨涡,哪里能说有多相似呢。
嗬,她那么聪明的人。
我自小性子便沉闷,不大爱笑,也许那时稚子无忌,她只是单纯的想逗我开心才那么说的吧。
独孤叡略坐了坐,就要起身离开。
这是他这多年第一次来昭阳台,我回过神,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如今独孤叡膝下无子,我若能母凭子贵,名言正顺,日后到得九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