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的流下来,我蹲跪在地上一边埋那些碎布,一边碎碎念道:“赵公子,你不能怪我,是你负我在先,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我走了一夜,终于在凌晨快天亮时,走到了建业城外。
又过了会儿,城门打开了,路过的行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我想,此时此刻的我一定狼狈至极了吧。
走回秦府门口,我却再也没什么力气,门口的小厮看到我回来,一时惊一时喜,连忙大叫着跑回了府里:“老爷,二小姐回来了!”
原来,他们为了找我,几乎快把建业城给翻过来了。
回来后,我爹觉得有辱门风,把我罚在祠堂跪着,将我打了一顿,又将我训斥了一顿。
李氏皮笑肉不笑的对我好一顿冷嘲热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那顿打,几乎快把我打的半死不活,大夫说需静养三月半载的才能好全。
铃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我只道:“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秦落来我屋里看我,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我头上缠着的纱布,盯的我有些发毛,突然问了我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