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些,走到雅间,掀开毡帘,看到自家二哥正在弄中原人的那套——沏茶,眸子里不由闪过一起惊讶,不过,很快便淡然。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在耶律齐耶对面的毛毯子上坐下了,笑侃道:“我一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被二哥派来的人叫来了这里,我正寻思着,二哥也不是喜寻花弄柳之人,不知二哥什么事这么急,把我喊来这里?”
“王宫中人多眼杂,远没有这里清净。”耶律齐耶自小就体弱多病,尤其惧寒,他放下手上的茶壶,将身上的狐裘又拽的紧了些,将手放在一旁的炭盆边烤了烤,这才不急不缓的抬头,看着耶律骁,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派人送去柔然的加急书信,九弟你可看到了?”
只见耶律骁唇边的笑意僵了一僵,垂下眼眸,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看到了。”
耶律齐耶神色有些愠怒,喉头一甜,忍不住咳了起来,边咳边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滞留柔然……久久不回?”
耶律骁见耶律齐耶动怒,连忙过去,抬手给他拍背顺气,歉意道:“二哥,你莫动怒,这次的事,是我错了。”
二哥自小文弱,比不得其他兄弟擅长武功骑射,加上二哥的生母是东梁和亲的贡女,所以不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