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和几年前那个晚上的似乎重迭在了一起,有着一股缠绵和青涩的隐忍。
拒绝她,拒绝她。
詹凝心里打着鼓。
她还年轻,她只是鬼迷心窍,她只是对于未得到的人有着执念,她有大好未来,不要给她虚无缥缈的希望,詹凝。
于白兮满是期待的眼神因为詹凝的迟疑而慢慢转为失落,她收起手臂,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右手的大拇指揉捏着左手的虎口,垂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把所有关心转为语言。
“詹凝姐,你还好吧?”
还没等到詹凝的回答,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了,于白兮听到声音看过去,门里走出了那天餐厅里的那个男人。
胡子拉碴,没什么精神,满眼的怨恨,尤其在看到自己之后。
”呵,还说你不是移情别恋有了小白脸?这人都陪着来洗标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算是洗标记到腺体的最深处时,詹凝都没皱眉,但是此刻她的眉头紧皱,语气有些虚弱却很笃定:“你胡说什么,这是我邻居的妹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邹寻语塞,确实他身边不太干净,在这场婚姻里他像其他众多男人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却认为自己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