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仁心仁义的,宁大人家几百口人,宁家旁支旁系,及与其有姻亲关系的姻家,会一个不留?刚出生的幼子都不留。
但凡有嫌疑的大臣,还未定罪,也抄家了。
世上之人,只有皇上尚不能杀,没有不敢杀。
太后想以母亲之名作胁,实在不是什么好借口。
……
李奕回到冰泉宫,唐瑶还醒着,等他回来。
“你去与太后说什么了?”唐瑶问。
那不是个好话题,李奕不欲与唐瑶说,只道:“快睡觉吧。”
看他那模样,唐瑶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她撇了撇嘴躺下,背过身去,意思是不说拉倒。
那小模样,李奕气笑了,过去拍拍她。
拍的也不是什么好地儿,唐瑶把他的手推一边。
李奕俯身在她耳边道:“把朕的话忘了?朕还要找你算账呢。”
唐瑶:“忘了。”两个字,干脆利落。
李奕呵呵笑了,呵呵的没有一点感情。
与太后作别之后,李奕心中不是真毫无触动,像没感情的木头人一样,他有几分低落,尽管不显,但有几分低落。
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