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怡听她道歉,知她心中急了,她不敢承皇后的道歉,忙起身,欠身道:“娘娘说的哪里话,您是皇后娘娘,又是诗怡的姐姐,于公于私,诗怡都该听您的教诲,如今您这般说话,着实折煞诗怡了。”
皇后听她这么奉承,心中没那么不爽了,和她谈正事。
“前几日听妹妹一席话,深受震动,奈何妹妹没下文了,倒叫本宫等的心焦。”
皇后也知在贵妃生日宴上做手脚多危险,可现在不做,往后贵妃显怀了,恐怕再没有机会,再者,她现在禁足,所有的事都只能宁诗怡去安排,这宫中,除了她自己,除了太后娘娘,只有宁诗怡能调动宁家的人手,若是皇上查下来,推宁诗怡出去不就行了,她一个禁足的人能做什么?
宁诗怡面上几分愁和焦虑。
皇后问道:“妹妹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宁诗怡犹豫道:“那番话,也是父亲启示诗怡说给皇后娘娘听的,今日父亲也有指示,但诗怡不敢说。”
皇后笑了下,“父亲做了安排?”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不是她单打独斗,她心中更有把握了。
皇后道:“既是父亲的指示,妹妹但说无妨,左右有父亲撑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