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诗怡还是不起,“若不嫁你,诗怡不如去死。”
魏铎难做。
宁诗怡又哭:“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我若嫁你,我一定好好照料你,什么都听你的,给你裁衣做袜,若你回淮南老家,我会精心侍奉婆母,对内,我会把府中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对外,我也会和你同僚的夫人们处好交情
一个女子说出这话,魏铎已十分为难,宁诗怡还在哭,还跪着不起。
两人僵持了很久。
魏铎无法,终是点了点头。
宁诗怡睁大眼睛,泪又流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开心的,她没急着起身,而先道:“谢谢你魏铎,我知这事强人所难,你果真答应我了,我很开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她的泪没停过。
魏铎没有说话,眉头也没有舒展,但点了点头。
宁诗怡捂脸,一会儿她取出一个荷包,荷包绣的很精致,不是鸳鸯之类,而是松竹,她道:“魏铎,这是我早就为你做好的,一直想给你,却一直不敢给你,你能把它收下吗?”
魏铎看了一眼,接过去,拿在手里。
宁诗怡泪又下来,“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魏铎,你一定要来,我在府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