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了手。”
只一句话,李奕就猜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傻,真烫着自己的手,这罪谁受?李奕想摸摸那里,手都快碰到了,停住,轻轻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一个奴才罢了,不值她一根指头金贵,还把自己吓成这样?她不是最胆大了吗?得罪他都不怕,怕罚个奴才。
他想起她在自己面前卖弄胡闹的样子,也想起她弹琴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再看看她昏迷不醒的样子,无法把前两种和后一种联系起来。
总以为她是最大胆最浑身都是劲儿的人,从没想过她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李奕有些不解,却知道这个罪是带他受的。
他俯身摸摸她的脸,神情复杂。
秋月在唐瑶床榻伺候,李奕站起身走到书桌边坐下,让德祥取本书过来。
德祥问他取什么书,他说随便一本即可。
德祥让宫女去取。
又过了个把时辰,药被煎好送上。
黑乎乎的一碗,宫女递给秋月,旁边人将唐瑶扶起,唐瑶依然没醒,扶不起来,只能将她的头部垫高。
秋月盛了一小瓷勺,吹凉,送到唐瑶嘴边,唐瑶抿到一点,无意识地皱着眉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