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目光之下,她坐立难安。叶云婀方想拒绝他,那位公公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若是公主看不上他们,那奴才只好每日送一批公子进宫,让公主挑选,直到留下四位公子才算罢。
她硬着头皮,“怎、怎么会,我只是不习惯你这般——嗯,我慢热。”
心中想的却是:待这阵风头过了,把兄长应付好了,她就把他们几人打包到一间屋子里面,砍柴挑担、打扫庭院。
“公主殿下害羞了,”听她这么说,那人嘻嘻一笑,竟羞答答地垂了垂脑袋,“景慈也害羞。”
叶云婀:......
其余三人:......
几人又有一茬没一茬地唠了一会儿嗑,叶云婀大致将他们几人的性格都摸了了七七八八。
孟越性子温和,杜子桀少言寡语,张景慈话多娇俏。
至于韩池......
她偷偷地抬眼睨他。
他微微垂眼,似乎在看石桌上的裂纹。微风拂过,扬起他乌黑的发丝,和绛红色的袍子。
她的心又是一跳。
韩池真是像极了那人。
像极了......她刚到月沉府时,对自己还不冷不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