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傅乌之做任何离经叛道的事都不稀奇,也没有理由。
就像没有人会问一个杀人狂,你怎么了?而是问他为什么杀人,凭什么杀人,杀人狂本质上就是个变态,变态做出变态的举动伤害人,还要问他怎么了吗?
傅乌之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奇怪的是,内心却被那句柔和的你怎么了安抚下来,他厌烦地用手捂着额头,语气却平稳起来,给了她一个答案,“你的书包一股霉味。”
温幻这才大悟一般地“啊”了一声,温声细语地对傅乌之说,“那我把书包拿出去晒晒行吗?”
傅乌之眉头再次皱起,“扔了。”
温幻摇了摇头,“这书包是我妈妈亲手给我做的很结实耐用,洗洗晒晒就好了。”
傅乌之瞪着她,觉得她好烦,居然还敢和她讨价还价,是觉得和他很熟吗?
却又莫名的被她安抚了情绪,这是一种很奇怪又陌生的体验。
他冷笑一声,“行,抱着你的破书包去操场上晒太阳吧,晒到我满意为止。”
温幻把散落的书本收拾好,跟被书本波及的同学们道歉后,才有条不紊地去了卫生间清洗书包,然后抱着湿漉漉的书包在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