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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场景总是让人卸下防备,洛栀看着眼熟的陈设和装潢,也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江怀荆直接把人带去主卧。
房门关上,江怀荆再也控制不住,把人往门板上一按,然后疯狂又粗鲁地亲了起来,与此同时……
他知道这样趁人之危很卑鄙很无耻,但他更知道就这么放过她只会让两人愈发遥远。
他必须抓住一切机会靠近她,哪怕手段卑劣。
洛栀满脑子都是尿尿这件事,这会儿,被闹了一通,愈发痒到不可思议,那种尿意更深,她哭唧唧求饶:“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
江怀荆低低地笑,沙哑着嗓音坏心眼地道:“憋着。”
洛栀可怜巴巴:“憋不住。”
江怀荆笑得愈发恶劣了:“那就尿出来。”
自是糜烂一场。
江怀荆早已经不再是六年前对此事一窍不通的纯情小处男,他和洛栀于床笫之间有过太多极尽疯狂又淫…靡的交流,他从来都知道,怎样让洛栀抵达极致。
他又存心取悦她,这一夜,自是让洛栀一整晚都只能咿咿呀呀地求饶。
事毕,已然是凌晨三点。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