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在意的是她的隐瞒,是她一声不吭地离开。
洛栀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小家伙紧紧收入怀里。
她微笑着在他光溜溜的脑袋上啄了一口,想到这家伙因为她竟剃了个光头,她又好笑又感动,她一面哭,却又带着笑,狼狈得一塌糊涂:“泽爷,是我错了。”
“以后,洛小栀做这样的选择的时候,都不瞒着你好不好?”
江白泽不屑地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在这些大人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儿,小孩儿所代表的是软弱是无力,好像父母之间的分分合合他都参与不进去,他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
江白泽窝在妈妈的怀里,无比迫切地渴望成长。
他不要这么废物了!
洛栀得罪了江白泽,那真的是哭着求原谅啊啊啊啊!
她又啄了一口光头。
诶,不知道为什么,光头还挺好的,亲起来很合适。
她接着道:“泽爷,原谅我呗,洛小栀不敢了,嘤嘤嘤嘤!”
江白泽探出小手,做出了个拉钩的手势。
洛栀立马和江白泽拉钩,把这件事彻底约定下来:“我们约定好了哦,以后我不会隐瞒你的,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