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性感多了。”
协助徐善竞选的同学,站在她身后,默不作声,他们不敢出头。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气氛变得莫名诡异起来。
德亚高的春夏制服本就偏薄,被淋湿了之后,浑身黏腻,连带着素净无花的内衣,都隐隐透出痕迹来。
她睫毛上沾了牛奶,白茫茫一片,有些模糊,可却能清晰看见李元脸上不加掩饰的恶意。
李元嘴角噙着一丝笑,却更增加了几分危险,声音很轻:“你这幅愚蠢的模样,真可笑。”
“和那些肮脏又恶心的社会关怀对象没什么区别。”
冷嗤一声,紧接着直起了身子,没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竞选的最后一天,演说定在下午,午休前的一节课,是数理,走读形式,徐善留在本班级上课,就没换位置,在最后一排,她低头,紧紧攥着笔,焦躁地在纸上,划来划去,想到徐父徐母早上说的话,她也不知道竞选的这最后一天,对她来说到底是解脱,还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徐母说让徐善最后一天,好好收尾。
无论如何,就算给夫人下跪,她也会争取到委员会的票数。
竞选开始的每一天,对徐善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