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
“您的人生阅历比我多,所以肯定能够明白,夹缝中求生应该怎么做,对吧。”
“有人告诉过我一句话,我一直把它当做反面教材,但是今天,我突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颜章章带着防备:“什么话?”
云沫说:“那人告诉我,鹬蚌相争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中立,但如果你不站队,关键时候就不会有人挺你,或许,你就是最先被推出去的炮灰,您觉得呢?”
她接着说:“譬如说,就我们当下在查的问题。”
“去年,因武器库管理不善,损失的三千万财产,您说,这个管理不善的责任……谁担?”
颜章章嘴硬:“跟我没关系。”
云沫捏着硬币,凑近她耳边:“我负责任的告诉你,经办的人里面,要么是拉基总理的人,要么是瓦列里中将的人,只有你一个,是不站队的……”
“我知道你有其他身份,不在意这份职业,但你想听听你那些关系人的事情吗?”
颜章章后背出了一层汗,仍在嘴硬:“你这么能分析,为什么没写结论呢?”
云沫踢了踢小石子:“因为我想跟你做交易啊。”
颜章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