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在讽刺她。
从门口进去,扫视了一眼,云沫问:“连教官不在?”
聂缑笙叼着烟,坐到沙发上,一手搭在椅背上,边吐了个烟圈边说:“有事绊住了。”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什么异常,斯辅文很少出去……”
聂缑笙脚在桌面上抖:“弄点喝的。”
云沫白了他一眼,看看他眼下的黑青,应该是熬了很长时间,到底没说什么,随手把光脑折叠成巴掌大,放到了身边的高桌上,就打开了储物柜。
连羿进门,应该是经过了长时间奔跑,头发根根直立带着水汽,进门直奔储物柜。
“连教官”,云沫打了个招呼。
“嗯”,连羿简短的回应,拧开瓶盖,仰着脖子喝水。
云沫不经意扫过,颇为感叹,这人喝水时眼神带着舒朗,喉结滑动,本该狼狈的状态都自带一种帅气。
聂缑笙见他没事,夹住烟头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了?”
其实他们常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总是游走在体能和危险的边缘。能够安全的回来,就说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事,差点被苍蝇盯上”。
连羿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