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站在云沫面前,微蹙着眉头,这是一个明显的职业女性,走近后发现,长裙外面搭着浅色的外套,干练、利落、此时虽然疲惫,仍透着一丝审视。
“我的记性还算不错,但我不记得见过你”,那女人仔细的看了看云沫,然后说道。
刘跃般也歪头,冲着云沫挑了下左眉,意思通过眼神表达出来:“要忽悠她?”
云沫哑然失笑,这人她真见过。
“一个月前,你去过希德街克西姆餐厅对吗?”云沫问。
她对面相矛盾的人印象很深刻,当时那女人言辞间提到过“死”和“dna”等词汇,虽然一面之缘,但她记住了。
“克西姆餐厅?”
刘跃般对那家逼他吃了无数虫子的餐厅,印象极为深刻,云沫一提他就想起来了。
那女人去过的地方太多,显然没什么印象了,神态间还是透着迷茫。
云沫接着说:“我们当时吃完饭要出门,你在打通讯,我隐约听到了几个词汇。诸如“星狱”、“屠杀”、“不是他”、“不相信会死”……”
刘跃般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是你啊。”
记得临出门时还顺着云沫的视线看了一眼,当时只觉得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