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在腕上,连羿忽然觉得,那种躁动的感觉又来了。
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手。
“别动”,云沫蹙眉,又使劲儿按了一下。
连羿有些僵硬,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训话。
“怎么样?”
乔小七一边忙活一边与云沫开着玩笑。
她们也算老熟人了,乔小七自然也清楚,论医术,云沫在某些方面绝对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
云沫收回手:“没什么大碍,就是外伤”。
连羿抬眼,朝沙发上的罗远翀抬了抬下巴,“看看他怎么回事?”
云沫走过去,拿起罗远翀的左胳膊,给他切脉。
足足一分钟,云沫一句话也没说,只不过眉心却越皱越紧。
脉为血之府,贯通全身。此时的罗远翀,脉象不浮不沉,从容有力,他很健康。
显然这是与他本人的状态矛盾的结果。
云沫三指举按寻推,神色凝重,半响不语。
连羿看出来她的异样:“怎么?”
云沫左手朝外,示意稍安勿躁。
她右手三指仍然按在罗远翀的腕上,调动元神力,循着罗远翀的筋脉不断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