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几天是去给硬币做保养了。
“送我一卦?哟…我听听”,聂缑笙往沙发上一靠,一脸的大爷样。
“聂大校贵庚啊?”云沫又问一遍。
“二十六”,聂缑笙想了想乔小七的说法,似乎具体到出生日期才有用,只报个年龄问题不大。
云沫“啧”了一声,属兔啊。
“您今天财运极差,这牌面恐怕赢不了”,云沫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呵……”聂缑笙勾唇轻笑,“你确定?”
“昂……今日您忌酉山向东,刚刚好,您的位置坐西朝东。”
“四个j!嘴皮子很利索,我倒要看看!”
如果说聂缑笙开始还想试探,现在就有些变了。
输?怎么可能呢?
一手的牌面,全被换了,要怎么输?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
拖后腿的俩对门,死活跟不上节奏,不是被“憋三”就是被别人打成了“无头”。
哪怕他一个人赢了,也架不住那两位次次垫底。
“草?”
真是邪了门了!
“你是说,换了位置就能改变结果?”
聂缑笙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