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画符的捷径。
云沫仰起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闪过。
“是他!”
云沫想起来今日电梯那种奇怪感觉的由来了。
薛校长,短命却健康的存在。
那个女孩,长寿却被侵吞生机的状态?
云沫沉思着,望着薛校长离去的方向,忍不住跟了上去。
薛校长带着帽子,遮住大半边脸,走走停停,最后推开了一条窄巷的院门。
门牌下方明显的“薛”字,让云沫按住了脸,“傻帽了,这明显是回家!”
跟出来不短的路,云沫慢吞吞的往回走,沿途路边长满了一种观赏树木,看着像是悬铃木,漂亮又结实。最大的一棵,足有二人抱那么粗。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十一点多的缘故,路上人和车辆都少。
忽然一阵凉风吹来,云沫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拉紧外套。
抬头看天,星星被遮住了,有点滴雨点落下,云沫看了眼站牌和大树,犹豫了一瞬,决定还是去站台下面,好歹能遮一下。
刚走出几十步远,“轰”的一声巨响,一辆炫酷的悬浮车撞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