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他的声音中有一丝不确定,“姜婳?”
姜婳:“是我。”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电话对面之人忽然扑哧笑出了声,“哎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把我拉进黑名单了吗?怎么又把我放出来了?是想我了,还是有事求我啊?”
姜婳语气淡淡:“我有什么事能求你?你不
就是个刚考进去给领导班子端茶送水外加跑腿的小公务员吗?”
闻言,姜宇凡面上的笑容一滞,但仅是分秒,他就成功振作了起来,“再怎么小的公务员,我也比你这个大龄待业女青年要强得多吧?起码我有稳定的收入,有五险一金有社保,你呢?我听说你车都卖了,还能自己交得起社保吗?交不起社保的话,难道以后真的打算以后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可人家现在的老农民也有城乡居民医保呢,你呢?等你老了……”
姜婳时常怀疑,姜宇凡可能是鸭子投错了胎,才会无论说什么话都那么唧唧呱呱的惹人烦。
因而她没怎么犹豫便打断了这人的话,“别跟我废这么多话。我今儿闲来无事,自己写了个小程序。查阅发现我的不少社交帐号中居然曾经出现过那么多我没有进行过的发言,这些发言是不是你曾经用我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