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晚上出现再将您吓着,我才没有吭声,直到听见刚刚的叮当响,看着天色已经明了,我才揉了揉老腰从地上坐了起来,却没想到这一次我确实没吓到您,但是把您旁边的这位给吓到了。对不住啊,这位姑娘。”
这话是面对着李春花说的,李春花嘴唇嗫嚅半天,才道“你……你果真也是和我从同一个地方来的。贵人,他一个……”
她话说到这里,卡了壳。
因为她看到了贵人手中紧握的菜刀与一罐装满红艳艳色泽的水的透明瓶子,这便证明贵人不是那等毫无戒心之人,似乎用不着她的提醒。
胡向钱不太懂她为何这个反应,“咱这些难民不都是从豫省出来的吗?当然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
姜婳抿了抿唇,“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你果真和她一样,是从1942来的。而现在这个年代,是2020年。欢迎你们横跨了七十八年,来到了我的世界。”
初听到这样一番话时,胡向钱是不相信的。
可当他走到院前,看到这独门独幢的,盖的宛如外国人租借里洋楼一般样貌的房屋,并且这房屋当中无任何姆妈家仆时,他的心中已经开始七上八下打鼓了。
按理说能住的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