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非她那时挺着个大肚子,或多或少能从一些好心人那里得到些剩饭剩菜,或许从两个月前,她就得饿死了吧。
但饶是如此,随着灾民越来越多,为怕惹祸上身被蝗虫似的灾民们堵截抢劫,也越来越少人愿意做这样的好心人了。
所以近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是靠榆树皮过日子,靠着一口气将狗蛋儿生了下来。
且不说她根本不是因为没法接受这个牛奶的味道而想哭的,而是因为情绪的突然上涌。
就算是她福薄命浅,连这样美味的食物都接受不了,她也不能在这么晚了还麻烦贵人为她忙碌。
因而李春花赶忙摇头,“牛奶很好喝,粥我也不喝了,我已经吃饱了。您……贵人。”她说着,便想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地下去叩头,被贵人拦住以后,就见贵人开口道“坐着。有什么事坐着说,别给我磕头了。拜托拜托~”
最后的四个字贵人说的甜甜软软的,还伸出双手合十向下弯了弯,让李春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未出嫁时的娘家小妹,也让李春花心中的惶恐稍微减弱了些,竟真的顺着贵人的话再次朝那软的像是棉花一般的长条座椅上坐了下去。
但坐下去后,她仍然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开口道“贵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