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定。
他和常宁远一样,做梦梦到了前世的事?
还是说——常宁远和他说了什么?
整个晚上, 她一边忙着留意贺时礼的状态,一边又忍不住猜想贺时礼的心思。
好几次,她想将贺时礼从睡梦中直接叫醒质问。
可看着他醉酒难受的样子, 季乔又不忍心了。
就这么辗转反复了很长一段时间,贺时礼渐渐睡熟了。
他脸上神情舒展开来, 手臂依然抱着季乔不放。
可季乔却因为心思过重, 一直没有办法睡着。
直到窗外天色蒙蒙亮, 季乔才熬不住地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季乔醒来时,贺时礼依旧不在身边。
她匆匆起床, 发现他已经上班去了。
季乔木偶般地穿衣、化妆、开车上班。
到了这时,如果她还不明白贺时礼在回避自己, 那真是白和他交往这么多年了。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确实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短暂的激情和快乐很容易让人原谅生活中的许多琐碎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