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夜袭轻而易举,我在他眼里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吗?”
“那也不成,无论如何”听了她的解释,谢宜道还是紧皱着眉,正准备让薛过去他那借宿,就被对方打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我住在你这?这样总行了吧?不过看你这药店这么破落,恐怕家里也是如此。啧啧,苦命的我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有对方说出来,他就非常不舒服不想同意他的建议,但是看了看段克灵恳切的眼神,没有办法,“那少侠要待多久?来我们这穷乡僻里有何贵干?”
“为了寻她呗。她父母和我父母曾经许过儿女亲家。现在我修行下山,奉母命而来,带她回洛城成婚。应该呆不了多久?看她的意思了”薛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连这个借口也是照抄段克灵的。
她们刚认识那会儿,每次提起她一个人远上洛城,她都会用这个缘由,什么父母之命指腹为婚,初时他还会相信,后面看到她缠上孟让不放,完全没想过找未婚夫的样子就明白了,这个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全诓着他们戏耍。
“少侠莫不是在说笑?克灵自小孤露,家里就留了一个破茅草房给她,还是靠邻里街坊接济才活到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