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自己也同样被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害了,听到她敬佩自己是英雄,心中又莫名地兴奋得意。
许姨娘眼珠子在两人身上不住地打转,见到曾退之神色不对,心里一慌顾不得其他,忙尖声道:“国公爷,该换药了。”
曾退之被许姨娘打断,怒意渐渐在心里升起,他横眉看过去,她还花枝招展穿着身深粉的锦缎衫裙,登时冷了脸训斥道:“许姨娘,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太后娘娘薨了乃是国丧,你却仍旧穿红戴绿,你是嫌弃你活得太长了吗!”
许姨娘眼里又蓄满了泪,柔弱得如同朵娇花,楚楚可怜抽泣着道:“我一时情急念着国公爷受了伤,随意拿了件衣衫穿了就赶了过来。夫人,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
“哭什么哭,晦气!”明令仪不耐烦听他们废话,干脆拉下了脸,厉声道:“还不赶紧伺候国公爷换药,再回去把你这身衣衫换了!”
许姨娘被骂得羞愧难当,转头看向曾退之正要告状,见到他脸已冷若冰霜,吓得将到嘴边的哭闹生生吞了回去,咬着唇低头拆开他腰上缠着的纱布。
明令仪死死盯着曾退之腰上的伤口,赵小校用的是朴刀,刀锋比寻常的刀要宽些,他的伤口最也约莫一指长,刀刺到腰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