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因为夫人受罚的,夫人也能不计前嫌前来探望,我又岂能不来。罢了,夫人说得也是,我留在这里若是晋哥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倒说不清楚了。”
她曲膝施礼,仰着头关切至极地看着曾退之:“国公爷,你千万得保重自己的身子呀,你是府里的顶梁柱呢......”
曾退之原本痛楚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他抬手抚着许姨娘的脸颊,心疼地道:“你也瘦了,回去好生歇着,我等下来陪你说说话。”
明令仪没有去看两人你侬我侬,越过他们匆匆走了进去,屋子里药味浓得让人透不过气,晋哥儿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发青,只余胸脯微微起伏,能稍微看出来他还活着。
王大夫与太医正神色凝重,正忙着在施针,徐延年安静站在一旁,垂眸深思着什么。
“现在情形如何?”明令仪微微蹙眉,低声问道。
徐延年听到她说话才恍然回过神,难过地道:“好不容易有了口气,只醒来后又睡了过去,大夫说约莫脏器有伤,已经开了止血的方子,熬了药已经喂过了,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太医正撩起了晋哥儿的中衣,认真凝视着他胸口的淤青,明令仪顺着看过去,见他胸下凹陷塌了一小块,估计被踢断了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