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愿意接下此重担的意思。
“传我口令,别轻举妄动,听令行事。”唐九宁看向萧鸷,嘴角挂起了一个温和却疏离的笑,“这段时间要辛苦萧护法东奔西跑,替我传递消息了。”
她一口一个萧护法,听得萧鸷心里发涩,如今这疏远的模样,倒不如初见时,她对着自己咬牙切齿又恨又怒,那灵动的样子,更教人欢喜。
多想无益,萧鸷清了清思绪,问:“尊主还要逗留在玄天阁,是尚有事未解决?”
唐九宁摇摇头,朝着陡峭的山崖走了两步,迎面的风吹得衣袍舞动。
她抬起一只手腕,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半截如玉般的手臂,白得发亮,而红色的莲花一朵连着一朵,在纤细的腕上绽放。
萧鸷怔了一瞬。
月色清冷,花色妖冶,组合在唐九宁身上,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她回头,晃了晃手腕,笑得迷人。
“因为解开封印还需要一段时间——”
“萧护法,不想大闹一场吗?”
谢南靖走进书房的时候,谢阳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卷轴。
阳光正好,却散不去谢阳眉间的阴霾,他盯着卷轴,眉头深深皱起。
“父亲。”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