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和村子不计其数。何时何地,死了什么人,我都要向他们交代不成?”
“呵。”王元洲接着又冷笑了一声,“你这女儿万一是自己吊上去的,我上哪找一条人命赔给你们?”
此话一出,何家三人齐齐一怔。
王元洲这话,说得过分了。谢南靖皱了皱眉头,就要起身。
“王掌门莫不是老糊涂了?”一道戏虐的声音响起,顾子翌拍掉手中瓜子壳的残渣,几步走到何卉敏边上,蹲下了身子,探出手去。
何夫人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也听闻顾子翌行事乖僻,性情暴戾,她忍不住上前阻止,却被何凌松拉住。
顾子翌抬起何卉敏的脑袋,她的脖子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像个断了线的人偶一样任人摆布,“啧啧,脖子软成一滩泥了,谁上吊能掉成这样……”
“王掌门连尸体都还没验过,就想让人家领回去……”顾子翌起身,瞥向王元洲,嘴间含着讥讽的笑意,“怎么?做贼心虚?”
王元洲握住椅手,手上几根青筋暴起,但他面上风平浪静,将怒火狠狠地压下。
“那就要劳烦何掌门何夫人多留一日了,我定让人好好验一验。”他的目光盯着顾子翌,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