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反而是摸了摸她的发顶:“你呀,总是这么胆小。既如此便回吧。本殿下不怕黑,我护着你。”
女子娇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甜美:“殿下真好。”
看着那相互依偎的一对璧人,阮菱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夜晚,穿着白衣的少年攥着她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阿姐,我怕黑。”
她蓦地轻轻笑了,唇边带着一抹自嘲。
“回吧。”她轻轻道,不知是与谁说。
林荫转角处,裴止微偏过了脸,看着那天青色的袅娜身影一点点消失。
——
回去后,清音将太医上次开剩下的药重新熬煮,给阮菱服下后她便睡了。
日子悠然平静的过着,七皇子裴止新任指挥使,思路奇佳,不到半月,京城的水患全部解决,联合着工部在京郊给难民免费修建房子,这样一来,那些怨声载道的声音不出几日便也消失了个干净。
经此一举,裴止在朝中的地位骤然炙手可热,加上镇国大将军周全和周家门官背后推波助澜,大臣们纷纷意识到,原来他们楚朝还有一个曾在李国为质的七皇子,胸有成维,可堪大用。
眼下已是仲秋时节,东宫一片沉寂。
阮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