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表示不满。
瞧瞧,这便是她最不能对付的男人。
明面上让她回娘家散心,可实则是自己不能教育她,让外祖母和母亲轮番轰炸她去了。
“夫君好坏。”阮菱娇嗔了声,小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有五个月了。”太子手轻轻抚着她的肚皮,突然道。
阮菱不知何意,便也顺着他的话道:“是呀,太医说现在胎像很稳固呢,就是身子越发沉了。”
“哦?”太子大掌按着她的肩膀,低低笑道:“孤的菱菱这么善解人意啊。”
“殿下?”阮菱疑惑问了声,随后在男人眼底游刃有余的情.欲里突然意识到她这句话有多么勾人……
她脸颊顿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脆生道:“不行。”
“什么不行?”男人在她耳边吹着起,暧昧道:“哪里不行?”
阮菱羞怩的十根如花瓣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声如蚊呐道:“总之,就是不行呀。”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食指抵着她的唇瓣,低低威胁道:“你说孤不行?”
“哎呀!”阮菱被他弄的快哭了,干脆搂着他的脖颈趴着就不松开,软糯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太医说不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