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
碎片迸溅到顾忍鞋面上, 他站得笔直,一动不敢动:“殿下, 属下知错。”
对面一声暴喝:“自己去领罚, 滚!”
顾忍刚出门, 里边又传来雷霆震怒:“纮玉!”
纮玉和顾忍交换了下神色,方才还皱着脸的顾忍顿时多了几丝幸灾乐祸。
殿下都惩罚我了,还能跑了你?
纮玉抽了抽嘴角, 硬着头皮踏进了殿。
太子安排完事儿已是亥时末刻,纮玉记挂着任务,连夜出了宫。
——
翌日, 阮菱正在家中喝药膳。昨儿在坤宁宫虽没伤着,但也受了惊吓,大夫给开了两幅药膳固胎用。
那药膳虽不苦,味道却古怪的很。阮菱喝了没几口便皱着小脸放在了一旁,自打怀孕以后,吃什么喝什么,这味道总觉得跟从前变了些。
清音手里拿着帖子走进来,询问道:“姑娘,永阳侯府的三姑娘苏玉下了帖,邀您去赏梅宴呢,说就设在御景鸣琴湖旁,离沈府挺近的。”
“不去了,今日身子不大舒服。”阮菱额头冒了一层汗,蹙眉道:“去给我拿点酸枣来。”
话音刚落,屋内就走进来一个身影,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