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下。
裴恒淡淡道:“你先出去,我同你家姑娘有话要说。”
采耳哭皱着一张脸,又站了起来。
“坐下。”
“出去。”
“坐下。”
“出去。”
采耳快哭了,低低冲林软道:“姑,姑娘,奴婢先出去。您有事儿喊奴婢,奴婢即可就来。”说完,她就跑了。
林软更生气了。
裴恒坐到林软榻前,玉足雪白,脚踝处的红晕显眼的厉害。他唇边勾起一抹笑,自然拿起药酒瓶子,倒出了一些在掌心。
林软慌忙坐起身,美眸瞪圆,声音都有些钝了:“你,你要干什么?”
裴恒拎过她那截脚踝,放到自己腿上,随后大掌轻轻摩挲着,男人陌生的触感落在肌肤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痒痒顿时蔓延全身,林软死死攥着丝衾,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
裴恒正经道:“抱都抱了,给你按按脚又怎的?”
“你无耻!”林软瞪着他:“纵然你我二人有婚约,可,可这还没成婚呢。”
裴恒眼底浮现笑意,唇边戏谑道:“一个大姑娘整日把什么嫁不嫁的挂在嘴边。”
“林软。你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