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棣嗤笑了一声:“你还敢提沈家,不知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儿才被前夫家休出了门,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打秋风。沈夫人,遍东京城我都找不出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了。”
“噗嗤……”陈氏也跟着讽笑,看着自己四品大员的儿子,颇为自豪的叉着腰。
沈从染气得手直发抖,说不出话。无数愤怒的词在她唇边绕了个遍,可自小养在高门的矜持只堪堪让她骂出无耻二字!
阮妗挽过沈从染的手臂,冷漠道:“母亲不必与他们口舌,婚也退了,咱们离开这个误会之地,这地板女儿真是多站一会儿都觉得脏。”
不得不说,论起挤兑人的功夫,阮菱和阮妗都没随到沈从染,说起话来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气人。
“站住。”陈棣阴恻恻的目光拦住了阮妗,他快步上前,关上了门,高大的身躯横在门口,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了几分,他阴狠道:“冲撞我母亲还想走?今儿你们不道歉,门都没有!”
沈从染看着陈棣,没想到他能这么无耻。都在东京城里住着,眼下就开始耍泼皮翻脸了。
她指着门外,高声道:“我沈家家仆就在外面,今日你若敢动我两个女儿一根汗毛,我必去开封府告你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