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场次,圣人也不得而知。”
孔太傅神情一凝。
太子淡淡道:“当然,孤不是说老师您会如此。”
“殿下说的是。”孔太傅点头,纵然他是太子少师,可终究是臣子,太子说话,他听着即是。
“纮玉。”太子声音高了些。
纮玉身着劲装,持剑走了进来。
“去取太子印。”裴澜瞥了眼阮菱护在怀里的册子,压下唇齿间的笑意,冷冷道:“春闱是国之大事,为防疏漏,这三日,每一场监考官员签字的地方都扣上印。”
“是,殿下。”
从贡院出来后,阮菱突然觉得周围都暖融融的,刺目的白雪也不那么冷了。
她自然的挽着裴澜的手臂,脸颊在他袖袍上蹭了蹭,轻音道:“有你在,真好。”
“就这么容易满足?”太子有些无奈,敲了敲她的额。
阮菱低低笑了继续挽着他走:“是啊。我活在世上,一共惦记那么几个人,从前只有母亲和妹妹,如今,又多了一个你。我只希望我身边的亲人都活的好好的,安然无恙,这就够了。”
裴澜握着她的小手,但看前路,微笑不语。
可小姑娘的这些话却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