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藏不住要掉下来,她睁圆了眼睛,视线一片模糊,怕丢人,别过脸。无声的哽咽像是小奶猫一样,疼在裴澜心口。
太子叹了气,捏过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替她轻轻抹了抹:“别哭了?”
阮菱抽搭一声,眼泪掉的更多了。
太子眼底的心疼一下子都变成了柔情,他无奈道:“苏公公还等你发号施令呢。你掌握着罪人的生杀大权,怎么还哭鼻子?”
阮菱被他逗笑了,“噗嗤”一乐,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声音湿漉漉的,轻哼了声。
苏公公心领神会,顿时冲阮菱鞠了一躬:“宋家女的死法,还请阮姑娘示下。”
阮菱吸了吸鼻子,偏头看向裴澜,犹豫道:“我真的可以么?”
裴澜挑眉:“当然。这是孤给你的权利,你尽管去做便是。”
阮菱点点头,她想了想,上辈子宋意晚给她递了一杯毒酒,那这辈子就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吧。
“就毒酒吧。”她启唇道。
裴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榻前,补了句:“不够。”
他吩咐下去:“赐宋意晚牵机药,然把她扒.光了扔进诏狱里,告诫下去,无论狱卒还是犯人谁都可以凌.辱她,谁敢不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