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像是有预兆一般,眼皮“突突”的直跳。走到最里边时,眼前赫然映出了一道熟悉而又令她嫌恶的面容。
宋意晚眼色妩媚,笑意深深:“好久不见。”
两辈子的阴魂不散,阮菱看到眼前此人真的是从生理上就觉得不适。
她强压着喉间涌上的反感,垂了眼色,冷漠道:“早知是你。数月不见,你竟给自己改了姓,不知你那豁出性命也要护着你的爹,作何感想。”
宋意晚在周后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早就练就出一副水火不侵的心态,她拨弄着梨花木案上的白瓷香炉,漫不经心道:“都成了阶下囚呢,你还有心思替别人操心呢?”
阮菱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宋意晚面色冷厉,骤然把那香炉摔到阮菱脚下:“你看不出么,如今你的性命捏在本姑娘手里,还不快快磕几个头哄我欢心,我心情一好,说不定还能求皇后娘娘,让你晚几日去和亲。”
“和亲?”阮菱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和亲……怪不得打着替太后侍疾的名义召各世家女子入宫。想来那一屋子女子也都是幌子,眼前的宋意晚投靠了皇后,她恨之入骨,这和亲人选,若最后没定了自己,八成她能疯掉。
阮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