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被人抵了抵,阮菱转过身就看见那荷包,拨弄银票的手一滞。那个荷包又富贵又丑,很鼓溜,看着沉甸甸的。
身为一朝太子,做这些粗活,真是难为他了。
她淡淡道:“多谢殿下,臣女受不起。”
说着,她站起了身子,拿着自己准备几个荷包准备出门,屋内烛火暗,她绊到裴澜的脚,眼看着就要摔出去。
阮菱惊呼一声,被两条手臂牢牢的拉了回来。借惯力,她紧紧贴着那坚硬的胸膛。她再想起身时,那手臂在她腰间紧紧按着,怎么都不松开。
“菱菱。”
低低缓缓的吐息自她的肩颈绵延而去,酥酥麻麻的,阮菱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她挣扎了片刻无果,既恼怒于裴澜的专横霸道,又恼怒于自己个的无能。被他搂着,心里是抗拒的,可身子却没一点自持的表现。
他一碰,这身子就软成一滩水。
“殿下。”阮菱再开口时,声音隐隐抬高了些。
淡漠,愠怒。
太子轻轻松开了她,重新将那荷包塞到她手上。
“若不喜欢就丢了,只是别让孤看见。”
借着烛光,太子认真端详着她,如画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