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头撞见了阮菱,他匆匆行了个礼,唇角的不耐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阮菱回礼,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
屋内的光景,她也听个七七八八, 沈霜眼下并不好过。
偌大的暖阁, 沈霜一袭红衣, 靠在鹅羽软垫上,地毯上滚落着几个打翻的白玉梅花盏, 昭示刚才针锋相对的局面。
阮菱弯身把那几个盏子捡起来,沈霜目光挪向她, 幽幽道:“你也是来劝我的么?”
阮菱坐在她对面, 没说话,只专注把盏子重新摆好。
沈霜兀自笑了两声, 不似往日明媚张扬, 反倒是一股凄凉:“四妹妹,你若是想劝, 那你可以回去了。”
阮菱拿帕子擦了擦手,这才看向沈霜, 黑白分明的眸满是清澈:“我不是来劝你的。”
“那你是?”沈霜扬眉, 疑惑道。
阮菱起身坐到她身边, 手臂揽着她的肩膀:“二姐,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做女儿家的, 总得有这么一场,哭过就好了。”
沈霜怔怔的看着她,随后眼眶一下子就蓄满了水雾, “吧嗒吧嗒”眼泪顺着脸蛋就淌了下来。
有的时候,没人关心没人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