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这样藏着憋着,总有一天会憋不住的,那样的反噬她害怕,也承担不起。
几乎是一瞬,阮菱对于这门可许可不许的婚事,有了定夺。
回去后,沈霜也早早回府了。阮菱去给沈氏请了个安,便回房了。
暮色一点点落下来,冬日里的下午很短,天总是黑的很早。阮菱抱着膝盖缩在床上,想着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她心里却是一团乱。
清音端着晚膳进屋,招呼阮菱吃饭。
见她没什么胃口,便只盛了一些薏米枣仁露,里边掺了蜜,恬润可口。清音坐到她身边哄着:“姑娘没胃口,多少也喝点,省的夜里饿肚子,明天还有事儿呢。”
阮菱问道:“什么事儿?明儿不是二十九么,守岁要后日呢。”
清音惊讶,夫人刚刚没有跟姑娘说么?
她转头指着桌上的帖子:“早先宫里给老太太下了帖子,福乐公主回京,在宫里设宴,便邀京中四品以上的公侯家贵女。午后就要入宫。”
阮菱眼眉动了动,却也无甚表情。今日经历的事儿太多了,她乏了,明日的事儿且明日再说。
她用过羹后便歇下了,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沈家接到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