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活该被你欺负,糟践, 我视若珍宝的名声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阮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转身就要跑。
“菱儿!”身后贴上一截滚烫,裴澜攥着她的手腕, 固执又笨拙的用最本能的方式。
他声音低了些:“怪我。”
阮菱胸腔一阵阵的发酸发疼, 眼睛肿的像个兔子,恨恨的看着他。
裴澜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睛, 刮去那让人烦闷的泪痕。他抚着她的小脸,喉咙低哑:“你一哭, 孤的心口就疼。”
阮菱抽搭两声, 长长的睫毛垂着, 被泪水浸湿,心底却冷笑一声。
若真是这样,她便天天哭, 夜夜哭,疼死他才算。
可是发泄完她也后悔了,眼前的人是太子, 纵然他手段再卑劣,她也无可奈何。东宫太子,未来的陛下,光是这身份就将她压得死死的。
他若执意要搅合自己的婚事,十个沈家也挡不住。
阮菱她悲哀的发现,有些事儿,硬碰硬是没用的。
裴澜见她态度缓和下来,便知她不恼了。
他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发顶:低低道:“回家吧,菱菱。孤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