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宠着你来,今日出去一天你也算见到了,而且你姨母也自会去跟他说。女人这一辈子最需嫁的就是一个对你好,胜过你对她好的。娘不想你日后受苦。”
“母亲,您在让我想想吧。”
沈从染也不在逼迫她,掀开暖阁的帘子,出门了。
阮菱叹了口气,眉梢微蹙,环着膝盖,静静偏头看向外头的银月。
若嫁给表哥,倒是能免了太子那头。她对表哥虽不反感,可若是做夫妻,一时间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时隔多年,他是否有心仪的女子,他的脾气秉性如何,他的抱负理想又是什么。夫妻结合便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事儿。她对苏哲不够了解,她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答应这门婚事。
“姑娘,歇下吧。”外头传来清音的叮嘱,随后外间的蜡烛熄灭了两根。
阮菱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是睡不着,靠着美人榻,渐渐怔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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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在花厅用了膳,沈从染让下人备好了礼品,沈从心回京,不能不去看望母亲。
阮菱昨夜直到天亮才睡着,在屋里磨蹭了好久才出门。
她穿了一身豆绿色的襦裙,上身配着鹅绒斜襟坎肩,最外面披着一层白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