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皮发麻。
怪不得,怪不得她与阿澜分开了。有上辈子那样的结局,哪个女孩儿还敢再尝一遍情爱之苦呢?
可阮菱不知道,身为局外人他却是知道的。
阿澜与宋意晚,只是蒙蔽圣人与周后的假象,没有一个放在明面上的女人,阿澜如何护得住藏在心尖上的姑娘。
谢延皱起了眉,直接朝外面走去。
——
阮府,沈从染早早歇下。阮菱在屋里收拾东西,明儿去寻一处宅子,再把妹妹接过来,母亲的嫁妆已经从阮岚山手里夺回来,她们三人终于可以安生的过日子了。
突然,一阵凉风扑面袭来,仙鹤戏云屏风后骤然多了个人。
阮菱吓了一跳举着手里的烛火,下意识的就想喊清音,可她又怕惊动了刺客。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熄灭了蜡烛。
阮菱吹了一口气,借着这空挡,她拿着烛台,转身朝拔步床后躲去。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借着月色,阮菱仔细观察着那人的身形十分高大挺拔,鬓发修直,宽肩窄腰,处处剪裁完美的不像话。
似乎,还有些熟悉?
阮菱仔细辨认着来人,没注意脚下绊在凳腿上,整个身子不受控制